我是如此相信,用脚就能踩灭
仅剩一口的暗淡星。
仿佛也只有满天星,能让我
重新缝合梨花,和所有新鲜、带雨的器官。
一生正像柔软的盐碱
所求太多,净植太少
总叛于水的赧然。
逐渐分不清是否春天,还是爱与鲜花
本(试读)...